再一个,也想着有这样一个什么人事儿都懂的陪嫁丫鬟,女儿若不愿伺候那世子,房里总能有人顶上,可以少遭些罪。
可是没想到,阮清既不愿洞房,也没舍得牺牲翠巧儿,而是一杯合衾酒把顾文定给废了。
她学艺不精,什么药的用法都只知道个大概,所以,轻易不敢用,只要用了,也不管什么剂量,只管下狠手。
“好了,快起来吧,时辰不早了,各自去走自己的路。”
阮清眼圈儿有些红,将两块船牌给了二人,上面各自写着船名和目的地。
扬州?
两个丫头相视一眼。
阮清点点头,推着她们俩去了屏风后换了与她一模一样的衣裳,之后三人搁下宇文洪烈,关门出去了。
临行,翠巧儿还把他那一身矜贵的贵公子行头给窗户扔给楼下的乞丐,只给他留了一把泡在浴桶里,已经废了的火铳。
宇文洪烈气得眼珠子里全是血丝,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让他在这水里泡三天,这么热的天,怕不是要泡臭了!
阮清三人出了客栈,便分别低着头,带着自己的行囊,朝着三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