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心疼女儿,揉着女儿柔软的头发:
“清儿啊,你怎么想的?你要是觉得为了那些世俗偏见,大可不要去在意,什么女人要从一而终,全是屁话!”
她说这话时,阮临赋抬头看了她一眼:???
但是,没敢发作。
“我不能这个时候弃他而去。”阮清低着头。
“什么弃不弃的?你又没嫁给他。就算是嫁了,也救不了他,逃走也是很正常的事。俗话说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她说完,阮临赋又抬头瞅了瞅她:???
阿彩头都没回,就知道这书呆子又在多想,看都不看他,摆摆手,“哎呀,没说你。”
阮临赋乖乖收回目光。
没关系,习惯了。
阮清静了一会儿,站起身,“我能救他,我必须救他。我做过那么多事,性命早就与他不可分割,就算为了我自己活,也要救他!”
“你……!”阮临赋又生气,“你是不是被他给欺负傻了?”
“我要做皇后。”阮清平静道。
“不要说做皇后,你要做什么都不行……,什么?”阮临赋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女儿在说什么不得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