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抵住万岁爷胸前的手落下,伸手去抓万岁爷的袖子。
柔弱无骨的手揪在万岁爷的衣摆处,来回左右的摇晃着:“嫔妾……嫔妾……”
“万岁爷您行行好,为嫔妾考虑一二吧。”
沈芙声音小小的,揪住万岁爷的衣袍无形的撒娇:“昨日一晚上,嫔妾与万岁爷已经够……”
有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沈芙喉咙翻滚,又支支吾吾的道。
“已经够了,若是再……再开始,万岁爷既是耽误了早朝,嫔妾只怕也会别人乱说,数落。”
箫煜实在是喜爱这一处细腰,黑着脸,但那双手却半点儿都没耽搁。
捧着沈芙的腰肢上上下下的抚摸了个遍,这才掀开眼眸不咸不淡的道: “说什么?”
万岁爷的语气实在是太理直气壮。
沈芙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只得讨娇卖好,摇着万岁爷的袖子,故意娇声娇气的道:“说,说嫔妾是狐媚子的,勾的万岁爷连早朝都不去,只惦记着与嫔妾欢好的。”
“噗嗤”一声,箫煜实在是没忍住。
他可以板着的脸上冰冷的神色消失的干干净净:“莫非你不是?”
万岁爷眼角的冰冷融化了,连着放在她腰肢处的手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