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娄锦年注视着秦小桃，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他重新往前走，“知道了这些，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贵公子的名号，也是浪得虚名虚伪的很呢。”

秦小桃安慰，“怎么会，你的确卖的很贵啊。”

娄锦年顿了两秒，随即笑开，“说的也是，怎么理解是旁人的事，倒是我狭隘了。”

之前要不就是秦小桃追着娄锦年跑，要不就是在欠债还债的路上，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样聊天。

两人又去附近转了转，直到佣人来电话说午餐送过来了才回去。

推门，秦小桃愣了两秒，看了看门牌号才确定自己没走错。

被打扫的窗明几净的公寓里，多了不少家具，譬如她那套盘的快包浆的布沙发已经换成了米色真皮沙发，靠枕的绒面都在散发着金钱的光泽。

她丢快递纸壳的阳台被放上了茶几摇椅，卧室多了几个架子，刚好摆她那些杂物零食，配上新换的大床，简装毛坯秒变豪装。

秦小桃看着画风精致的窗帘，“这这这，这还是我家吗？”

“当然，我只是做了一些升级，算作房租之外的谢礼。”

“谢礼？”秦小桃眼睛放大，“所以你走了也不带走，就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