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这丧事婆家来办,无可厚非。
但作为结发夫妻,顺令县主必定要在场,按照谢二的说法,是她进了宫应当是没有再回去的意思。只不过谢二说得隐晦,丹娘也不好追问。
说到最后,她一阵长叹:“到底宫里有人护着,真是叫人羡慕。”
“谁说不是呢。”
谢二这一声羡慕也是发自内心的。
这件事其实并没有被丹娘记在心里,圣京城这么大,有这么多人,每一日红白之事都有,不过是寻常。
书斋落成那一日,沈寒天回府了。
望着男人青白的下颌,日渐沉稳的面容,她不由得怀念起刚刚成婚时那如玉雪般的清雅公子,与今日的沈寒天比起来,那会儿的他真是玉冷清隽,叫人爱不释手。
“你在想什么?”他冷不丁出声,打断了丹娘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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