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半点不意外。

仔细算算,沈瑞重伤到如今,也关了数月了。

伤肯定是大好了,而且还罚抄了很多作业。

这是身为大哥的安排,沈瑞哪敢不从,哪怕心里不情不愿,但这些罚抄还是每日都按时送到抚安王府。

最初,沈寒天还亲自批改,圈出弟弟哪些地方写得不尽如人意。

到后来,审查这些作业就变成丹娘的事情了。

一晃到今日,那书房旁的一只木匣子里,装得都是沈瑞的笔墨。

“你倒是不在意?”

“有什么好在意的,你二弟又不是去坐牢,只是在家中关禁闭,既然如此,那总有放出来的一日。”她很了然道,“况且,他还这么年轻,若是不趁着大好年华去建功立业,往后如何独立支撑门户,如何养活一家妻小?”

沈寒天动容不已:“沈瑞竟不如你半分……”

丹娘心底翻了个白眼。

这是肯定不如的了。

而且她敢打包票,这一次也就只能让这位二世祖消停一段时日,等过了风头,保证还会再有。

她倒是有一劳永逸的法子呢,不过沈夫人心疼儿子,铁定头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