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太太这里离开,她顺路去寻了女儿芬儿。

绕了两圈也没找到人在哪儿,问了其他当值的小丫鬟,才得知芬儿去后头的园子里拾白果子去了。

正值浓秋,沈府后园子里有一大片的银杏树。

这会子地上满满都是白果子,捡回来晒干了也好,跟着鸡汤一道炖了也行。

最最关键的是,陈妈妈前两日与女儿闲聊时说起自己想尝些个白果子,这丫头竟然放在了心上。

陈妈妈自然心里更美了,提着裙摆一步三晃地往沈夫人的院内去。

她却不知,这会子的芬儿遇上了大麻烦。

后园子占了一大片的地方,落叶满地,簌簌金黄。

风吹过,卷起阵阵沙沙声。

一处隆起的小丘后头传来了几声奇怪的呜咽声,像是猝不及防偷跑出来似的,很快又被人按住了,只成了那藏在腹中的哭泣求饶。

一阵衣裳窸窸窣窣的声响伴随着男人不正常的呼吸,从背影望去,那男人锦衣华服,不似是府中小厮或是家丁,倒像是个正经主子。

只见他一手捂住那女孩的口鼻,一手去扯自己的衣带。

那女孩早已衣衫凌乱、泪眼婆娑,又不敢拼命挣扎,只能口中不断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