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天哭笑不得。
“外头的一些风言风语我已经替他压下来了,但这不是长久之计,除非他自己能明白好坏,否则迟早要酿出祸事来。”
丹娘沉着脸,轻轻颔首。
此时的宋家,宋竹砾的院内。
金氏正拿着一本画册子给丈夫相看。
她语气温婉,满是宠溺地哄着,仿若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儿子一般。
“你瞧瞧这几个,我看着就不错,家世清白人也本分,模样也周正标致,纳进门来,为咱们家开枝散叶的,也好过叫人家在外头过些个苦日子。”
宋竹砾却无心搭理这些,摆摆手:“你看着办就是,纳不纳妾的,本就是你决定的。”
金氏笑容沉了沉:“夫君勿怪,这纳妾一事虽小,但也要慎重,有道是一事不成,反倒祸害了全家,那才是真正的祸事。”
“你什么意思?”宋竹砾抬起脸来,冷漠的脸庞隐隐透着怒气,“你是想与我说纳妾一事,还是想说些别的?”
金氏双手交叠着,紧紧捏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