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婆子这才回过神。
“沈大奶奶,你可算出来了,你们沈府不能这般欺压我们老百姓,今儿早上我男人特地给你们府上送了一车的冰块,可你们呢?只给了我男人结算了那么一点银子钱!比别家整整少了一半!”
先开口的这位名为花婆子,一张黑黢黢的大饼脸,一双吊梢眼,一副很精明的模样。
另外一边的郝大娘就斯文了些,也年轻了些,长得也略有几分姿色,只是举手投足间俱是小家子气。
郝大娘笑道:“你们沈府有钱有势,也不能这样欺负我们呀,还是请大奶奶将短我们的银钱都结清了吧。”
“没错,现在结清了,咱们两家还能好好说话,否则就别怪我不给你们脸面了。”花婆子嚷嚷道。
丹娘:“我们府上采买物件,小到针线大到田庄铺子,无一例外都是钱货两讫,一点子冰块难道还能少了你们银钱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大奶奶你脑子又不好使了,算错了账也未可知呀。”郝大娘嘿嘿一笑,眼底的狭促谁都看得懂。
四周响起一阵闷闷的笑声,看向丹娘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不屑。
谁都知道,嫁给沈寒天的是宋家的痴傻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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