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屋外的沈寒天耳力过人,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在他的耳中,男人白净的耳垂顿时泛起了粉红。

自从那天之后,夫妻俩都是一起睡的。

一张床上铺了两条被子,粉色的给沈寒天,杏黄色是丹娘的。

丹娘快乐地滚在薄薄的凉被里,感受着身下这舒爽的竹制凉席,只觉得睡意沉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寒天却睁开了浑浊的眼睛。

黑夜中,他其实什么也看不清,只是耳边女孩的呼吸声吵得他睡不着。

换成平时,若是睡不好他必定心情差劲,连带着身体都大不如正常时候,可现在呢……他却觉得耳边的呼吸声刚刚好,虽然有点失眠,但却意外的心安。

其实那两个婆子来沈府闹事时,沈寒天赶了回来。

他当时就在路口的那辆马车里,亲耳听见了发生了一切,丹娘动手伤人也是肃七告诉他的。出手就要了那个女人的一只耳朵,这举动在旁人看来实在是太可怕,但沈寒天却觉得颇为欣赏。

只有第一次把这些人都吓住,他们才不会有下一次的造次。

他很清楚,这些人背后还另有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