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这可真是冤枉老婆子我了,是那兰汀阁的那位刚刚寻死觅活要上吊,还好我跟廖婆子发现得快,要不然现在这人怕是已经进了阎罗殿了!!老奴不敢擅自做主,特来求大奶奶……这如何是好啊!”

“什么……”新芽也愣了一下。

屋内的丹娘听得清清楚楚,她不慌不忙地吃着饭对身边伺候的尔雅说了几句,尔雅轻轻应了一声,放下汤匙,赶紧出门说了几句。

外头瞬间安静下来。

老太太冷眼如电,扫了一眼窗外:“这事儿你预备怎么做?”

“她闹成这样,无非是不想去宋府,要死要活地演给我看呢。”丹娘冷冷笑道,“老祖宗,蛇打七寸的道理用在人身上一样好用。”

丹娘慢悠悠地用完午饭,又陪着老太太在园子里散了一会儿步,然后又把老太太送回屋内歇午觉,忙完了这些她才慢条斯理地朝着兰汀阁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一阵哭声,悲戚不断,听的人好生难受。

她最不喜欢这种悲凉哭诉的腔调,下意识地轻轻皱眉。

尔雅通传:“奶奶来了。”

瞬间,屋子里的哭声没了,待丹娘进去一瞧,那赵真儿躺在软榻上,两只眼睛哭得红肿不堪,一张脸小脸惨白如纸,脖颈处还有一道青色的勒痕,看样子是方才上吊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