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的冰冷却听得人透骨彻寒。
别说雁姨娘,就连宋恪松都被丹娘身上那迫人的气势给惊到,忍不住多看了她好几眼,仿佛想在再三确认这是不是自家那个蠢笨痴傻的小七。
雁姨娘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你如今做下这般丑事,还想攀咬侯爷,趁着我在娘家拜年的功夫将自己的妾室之位坐实,可怎么办呢……侯爷不在,在的只有这个男人。”
她幽幽冷笑,又把目光转向那个小厮:“你这一身衣裳是哪里来的?”
小厮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地回话:“是、是小的鬼迷了心窍,瞧着侯爷的衣裳光鲜,便动了心思。小的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能偷了一两件回去……卖得几个钱花花。”
“那刚刚在里头的,是你与雁姨娘么?”
这话一针见血。
别说跪在底下的雁姨娘与小厮了,就连慧娘都不自在起来,她挪动了两下,干巴巴地笑道:“七妹妹,应是你弄错了吧,怎么可能是这个小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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