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天哭笑不得,暗暗叫苦。

恐怕天底下被自家媳妇威胁的男人,只有他一人了吧。

伸手搂着她的纤腰,他笑道:“你不信我?”

“信。”

“那为何还这么说?”

“因为……那是你妈。”她眨眨眼睛。

实话总归是不好听的。

但丹娘很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有时候就是要说实话,能听也好,不能听也罢,她总归是要把自己的意思明明白白地表露给对方。

往后是误会或生气或是更糟的结果,她也能受着。

但——窝囊气,她不受。

沈寒天明白了,叹了一声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我知道了。”

马车徐徐往前,停在了沈府门外。

门房早就得了消息候着,见抚安王府的马车到了,立马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