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地方又宽敞又安静,想想都觉得是养身的好地方。

谢二见她眉眼清亮,不似在故意逗趣,当即紧绷着的心也缓和了一半。

两人本也没有多少旧可叙,三言两语便说到了正题上。

谢二道:“孙先生确实在我们府上开办了女学,除了我们自己府里的几个丫头之外,另外还有其他府上的几位千金,加起来差不多十人不到。你家那位灵姐儿……会否太小了些?”

灵姐儿确实小了点,与这些已经启蒙过,正在学习更多东西的姐姐们比起来,她简直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或者说,不是像,而根本就是。

丹娘何尝不明白谢二的意思,叹了一声,笑道:“这孩子是我那长姐留下的骨血,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庇护,是真叫人怜惜……此番也是荣昌侯府夫人的意思,想来,八成是不想错过孙先生这位好师傅。”

孙大家只是暂时落脚在恭亲王府,并非是卖身给人家的下人。

她是自由的。

说不定几年后,人家就会告老还乡回江都去了。

到时候即便是王妃,怕也留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