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回想起周康二人的性子。
周妈妈更冲动更是说一不二,康妈妈显得胆小温吞,更愿意图一个稳。
是以,周妈妈死得更惨,而康妈妈苟延残喘的一段时日,甚至是在丹娘的地盘上才咽了气。
她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南歌没有着急说话,沉默一会儿,才开口道:“夫人,我不晓得您为什么心事重重,但我相信这世上的事情绝不可能天衣无缝,只要做了,必然留下蛛丝马迹,不过是眼下没有察觉罢了。”
“你说得对。”丹娘睁开眼,眸光一片明澈。
她快速附在南歌耳边嘀咕了几句。
南歌咬着下唇,认真听了,时不时点点头,随后应了一声,转身走到门口一打帘子,快步离去。
听了这段故事,闹得丹娘心情也不好。
她派人给沈管事送了个口信,刚好临近年关,她也该亲自去庄子上走一趟,看看各处的安置是否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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