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天也没起身,干脆就单膝跪地,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肢,将她大半个人都揽入自己怀中,柔声道:“其实今日是母亲与我借了人,要我身边的人去送一件要紧的东西,还说了最好要我身边的人去,她才能安心。”

“我便答应了,直接让肃七过去。”

“他出门后,我也查了一下那个地址,果真是个大坑在等我——我才知晓那是先前的顺令县主的宅院。”

丹娘细细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敢情这沈夫人用了这么一招。

一边借着儿子的手帮她办事,一边给其他人营造出沈寒天与那翁元雁关系匪浅的错觉。

只要流言蜚语传开,真要去求证或是澄清什么,就难如登天了。

况且,这又事关一个女子的名声名节,闹大了之后,难免会成为一笔糊涂账,到时候抚安王府不想收,也不得不收下翁元雁了。

念及此,她冷笑连连:“你母亲倒是个玲珑心思,原来正经事儿不做,全将这精力花费在这上头了,也难怪二弟得她如此疼爱,却又这么不争气。”

这话是明摆着给沈寒天脸色瞧了。

谁知,这男人竟然很赞同地点点头:“我觉得你说得对。”

丹娘一时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