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家的一个管事妈妈,就是周妈妈的嫡亲堂姊妹。

末了,周妈妈还说:“太太不是好相与的性子,我既知晓了这些不该知晓的事情,她动了这念头是断断不能留我的了……”

当时丹娘听狗福这么说了,听得一头雾水。

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周妈妈在给自己的宝贝儿子留一条后路。

至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那丹娘如何得知?

现在想起来,周妈妈提及的,八成是与那桩天大的丑事有关……

云州,甄家?

丹娘咬着下唇,片刻后便松开:“记得。”

狗福忙道:“前段时候,小的发现老母留下的东西里,竟然还有一样物件,瞧着应当是那甄家的信物,这大约就是老母的托付了。可小的无能,几番波折竟混得越来越不如从前,别说启程回云州了,就是能混个一日温饱,竟也不能够……还请大奶奶开开恩!”

他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混合着脸上的尘土,瞧着越发不像样子。

别说丹娘了,就连新芽尔雅瞧了,都有些看不下去。

新芽道:“你快些起来,这青天白日地跪在大路中央,旁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夫人怎么你了呢。”

“是呀,快些起来,去洗把脸,弄干净了再说。”尔雅微微皱眉。

丹娘摆摆手:“方才文二奶奶说了,另有一处厢房给我们歇脚安置的,就过去那边吧。”

说罢,领着众人折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