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打开门。
“……”
“回来了?”
薄锦砚挽着衬衣的袖子,正在扫地。
他好像不太会,扫把拿的都不标准,这边一堆,那边一堆。
“……?”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门外。
“老板去医院了。骨头没断,淤青了。”薄锦砚简单的解释:“他说自己好像不小心摔倒了。”
“…………”不是摔的。
她怕牵扯的事太多了,就把人一并催眠了。
口袋里,被她一手废掉的枪械还有银质的管子,似乎还在隐隐发烫。
屋内玻璃碎成这样,一看就是被故意破坏掉的。
薄锦砚头也没抬,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把碎玻璃都打扫干净,他拿起手机百度了下,然后去洗手间,拿了个拖把出来:“学不好可以慢慢来,不要太生气,伤身。”
“……”
顾洛栖手心都攥出了一把冷汗。
她甚至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你觉得,我是因为生气?”
这个情况,怎么看都像是跟人打了一架啊?
虽然,现场除了碎玻璃,她没留下任何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