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再多其实也没什么用了。
薄锦砚从来不是能听别人话的人。
薄锦砚敷衍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景狱话送到了,正打算走,可见他一身伤,又坐了回去:“你这伤,要不要把墨夜叫来处理?他不是刚好在这吗?”
“他有事,在忙。”
薄锦砚无所谓的看了眼那些鞭笞过的痕迹,平静的回答:“而且,这些伤没事。”
“……”
景狱动了下唇,还是不放心:“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薄锦砚见他一脸焦急,似笑非笑的扬了下唇,讥讽道:“这种程度真死不了。”
他可是从地狱爬出来的。
带着满身的伤一步步爬出来的。
景狱动了下唇,小心的问:“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我。”
薄锦砚抬眸,懒懒的看了她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景狱组织了下语言,小心的问:“你把继承人的位置就这么轻易的让出来,是不是就说明了,你当初被绑架的事,其实跟……现任的那位薄夫人无关?”
薄锦砚五岁时,经历过一场绑架。
轰动一时。
虽然消息封锁的及时,但上流社会还是渐渐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