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栖皱眉：“说清楚点。”

“意思就是，他的出生，经历，学历……都没有。圈内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黎川小心的说：“能做到这一步的，要不就是这个人绝对干净，要么就是有人动了手脚。把他的资料掩饰掉了。”

“……有意思。”顾洛栖撑着下巴：“行，我知道了。”

“老大，我得提醒你。能做到这一步的人不多。”黎川说：“除了黑天，就是黑帝了。”

“哦。”

顾洛栖还是反应平平：“可能人外有人吧。”

都能有人直接越过组织，把她害死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黎川咕哝了一声：“有道理。对了，还有一件事。”

“说。”顾洛栖睡意全无，干脆从床上起来，拧开保温杯，喝了口热水。

“有人在查顾洛栖。”

“……”

顾洛栖挑了下眉：“哪个顾洛栖？”

“出现在唐家宴会上的顾洛栖。”黎川说：“查的人是黎都城的顾家。暗中调查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