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唯独孟时淮的薄情却出乎宋边月的意料。

这样的人,就是第二个陆磳。

她宋边月遇到陆磳。

而她的女儿却遇到了第二个陆磳?

这一度让宋边月难以接受,心如刀割。

多年在泥泞中挣扎,因此宋边月自认为自己比旁人更懂得男人的心思,因此掌控起一些男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可是总有一些男人他们冷血得实在叫人心寒,根本不敢生出任何的希望。

他们视权利大于天,比什么都重要,比子嗣、比父母、比任何的一切都重要。

这样的男人需要有门当户对、甚至更胜一筹的嫡妻才能压得住,而且要保证这种男人不会有翻身的这一天。

晚年的陆磳就是这一类人。

而青年的孟时淮竟然亦是这类人。

莫非这些都是孽吗?

是她这些年手下沾染那些血的孽吗?

在妧妧成婚一两年内,宋边月几乎就能断定孟时淮真正的性子,凡事都要尽力给自己留后路。

自立女户的文书,她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