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妧夕,怎么会变成这样?!”金氏狐疑问道。
陆妧夕淡着笑:“京中夫人大多有此雅兴,譬如作诗,譬如作画亦或是猜谜语。”
“什么!那上回的那个什么钟府怎么没有呢?”金氏不大相信。
话落,陆妧夕扯了扯嘴皮。
“那是因为婆母与莹姑娘坏了钟府宴会,提前离去了。”
金氏与孟时莹:“……”
孟时莹忍不了了:“眼下不能提前离去吗?”
陆妧夕斜睨她:“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过两日京中又会传出孟府大太太与莹姑娘吃了王府的蟹便匆匆离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孟府吃不起蟹呢。”
“只要你们不在乎,那当然可以提前离去。”
孟时莹:“……”
府上可不就是吃不起螃蟹吗?
尤其这个月的螃蟹又贵,娘又小气巴巴,她哪里能吃到应季的螃蟹呢?
孟时莹无语得说不出话来。
又想到自己臭了的名声,最终还是压着气忍了下来。
不就是什么作诗吗?
有什么难的!!
一边的金氏满不在乎。
反正淮哥儿争气,多的是人家要巴结她们。
奈何淮哥儿之前让自己出府少张嘴,免得多说多错,金氏索性也不节外生枝,万一惹得淮哥儿生气,那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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