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没管好婆母?还是来谈论和离?”

“甚至是……让我自降身份为妾,让郡主做正房?”

夫妻五年,陆妧夕自认为自己算是看清孟时淮了。

尤其在这一年内,在对孟时淮不抱任何期望的一年内。

当所谓的丈夫光环褪去,她已经见到了过去不曾见到的东西。

汀玉陪陆妧夕就这么坐了一个晚上。

在酒意微醺上头时,女子软了腰,趴在茶几上,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纯真的笑颜与姨娘满心疼爱着望着自己的容颜。

梦境之内,有且只有她们二人。

没有名义上的丈夫孟时淮,也没有当今天子晋徽帝。

没过几日,受无数人瞩目的科考放榜了。

大舅母苏芙的五弟苏钰赫然在榜单之上。

虽没有一甲,但名列二甲前列。

三年一开科,选拔上不少人才,寒门的、世家的、书香门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