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果断拒绝:“不方便……”
简维宁却自顾自的坐下来。
她的脸色瞬间泛起冷意,“简小姐听不懂人话?”
简维宁面露歉意,“你还在恨我吗?你和荆州结婚那晚,我不是故意要给他打电话的,我也没想到他会……”
沈晚辞不想再听到过去的事,打断她的话:“谈不上恨,就是单纯的讨厌白莲花而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有些话题再不终止就真的是不要脸了。
简维宁沉默几秒,眼神复杂的看着沈晚辞,试探问道:“听说,你最近在和荆州闹离婚?”
沈晚辞完全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事,但想到薄荆州一边吊着不离婚,一边又迫不及待的和她人分享这件事,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这对痴男怨女一万遍!
对上简维宁询问的目光,沈晚辞放下手机,笑得讽刺:“是啊,但他不同意,还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我,甩都甩不掉,真是烦透了!我还以为提出离婚,他会为了简小姐求之不得呢。”她哼了一声,轻描淡写的抛下一句结论:“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简维宁的脸色变了又变,越来越难看,搁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刚做的美甲陷进肉里。
沈晚辞见她这样,心情好转,轻挑了下唇角:“简小姐能别占着位吗?看着怪倒人胃口的。”
简维宁忍下了这口气,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看着无视她玩起手机的沈晚辞,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你要离婚,是欲擒故纵,还是因为……聂钰诚回来了?”
聂钰诚……沈晚辞脸上的神情僵住,这个名字,从结婚后就再也没有听过,如今再听,恍如隔世。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和他虽然不是一个圈子的,但也有几个共同认识的朋友,薄荆州和他还是好得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她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见沈晚辞愣住,简维宁感觉自己扳回一城,眉眼间的阴郁都散了不少,又故意刺激她:“何必装出这副无辜的模样?你和他这两年一直有联系吧?是不是背地里已经暗度陈仓了?毕竟你当初差点爬上了他的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惊呆了餐厅外等候的人,也打断了简维宁还没说完的话。
沈晚辞看着眼前捂着脸,一脸震惊的简维宁,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动手打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