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消停了。”

薄荆州将他和沈晚辞之间的交易,简单说了几句。

顾忱晔听完哂笑道:“薄氏和长远集团的合作,那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你拿这件事空手套白狼,我要是沈晚辞,绝对泼你一脸酒。”

不想他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传来,是露台门被人用力推开的声音……

薄荆州和顾忱晔同时朝声源处看去,只见沈晚辞冷着一张脸那里,唇上有一圈被咬得泛白的印子,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薄荆州,说你是狗都是对狗的一种侮辱,你就是个混蛋!”

薄荆州神色一滞。

沈晚辞深吸一口气,字字咬牙:“还有,我是真的要跟你离婚,民政局一定会去。”

说着,她转过身将端着酒路过的侍者拦住,夺过一杯酒,直接朝着男人那张俊美如斯的脸泼去——

瞬息间,在场的人都僵住了,纷纷屏住呼吸!

下一秒,走廊上响起薄荆州几乎要将她活活撕碎的声音:“沈晚辞,你是活腻了!”

酒滴滴答答的沿着薄荆州锋利的眉眼与下颌线往下落,无论何时都优雅矜贵的豪门公子何时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