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她去了趟医生办公室,确定薄荆州没什么问题后就直接去办了出院手续,“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我帮你打电话叫江叔来接?”

薄荆州靠着床头,唇角弥漫着笑意:“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就你脑门上那点伤,让你住院观察一晚已经是对它最大的尊重了。

但为了赶紧将这个麻烦精送走,沈晚辞还是忍住了嘴炮,将医嘱原封不动的转述了一遍:“恩,伤口愈合前不要沾水,戒酒戒辛辣。”

现在是冬天,四五天不洗头也不会臭得特别厉害,不过对洁癖严重的薄荆州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就是了。

男人懒懒散散的道:“但我觉得脑袋还有点晕。”

“那你想干嘛?”沈晚辞皱眉,满眼戒备的盯着他,直觉薄荆州这个黑切黑没安什么好心。

“你搬回御汀别院。”

“不可能。”她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

薄荆州:“家里没有佣人,想喝个水也没人倒,你总不会希望我顶着伤回老宅让王姨照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