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善解人意’而高兴,相反他的心情更差了。
庆幸是真庆幸,尤其是警察从那些人身上搜出刀来的时候,但不悦也是真的不悦。
薄荆州黑眸一动不动盯着她瞧了半晌,才大发慈悲似的冷笑出声:“你当然不怪我,毕竟有跑得快的人。”
这阴阳怪气的调子,简直让人想一巴掌拍死他!
“是啊,要不是秦赫逸跑得快,只怕你连哭丧都赶不上热乎的。”
不怪他还有错是吧?这么喜欢背锅,那砸他身上好了!
“这么晚了,秦赫逸为什么在那里?”
“大概是我们心有灵犀吧,”沈晚辞一点都不怕惹怒薄荆州,“所以他才能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来到我身边。”
“呵,”薄荆州冷笑:“你还真是怕他不会被关的太久。”
闻言,沈晚辞扭头瞪他一眼。
公寓到了,薄荆州没有上去,但身后紧跟着停下的那辆车里却下来了几个人,其中两个是老熟人,之前来这里守着她的保镖。
“上去吧 ,他们今晚会在你门口守着,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