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我和钰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妒忌?”

之所以提聂钰诚,是因为他和薄荆州是好兄弟,对自己的兄弟,自是要格外在乎一些的。

薄荆州的吻停住了,他掀起有些红的眼眸看向沈晚辞,然后轻笑了一声。

他没有回应沈晚辞的那些话,但那声笑已经表明了态度——你是在痴人说梦。

他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脸上的情欲褪去,又恢复了平日的斯文矜贵:“关于我性无能的事,你自己发声明跟大家解释。”

他不在意黑料,但偏偏沈晚辞曝的这个黑料是个男人都在乎。

薄荆州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开门准备离开,沈晚辞掏出秦悦知给她的那张卡,“这里是一亿两千万,密码是我生日,加上我之前还的,还欠你一亿二,我会尽快还上。”

男人抬起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了眼沈晚辞手上的卡,又抬头看向她,女人眼底都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坚决。

他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半晌,喉结滚了滚,一言不发的接了过去。

沈晚辞从包里拿出一张新写的欠条,这是她在出租车上写的,没想到一回来就派上用场了,她再次叫住要走的薄荆州:“把这个签了。”

薄荆州本就情绪差,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叫住,忍耐度已经达到了临界值,回头看到她递来的东西,直接就火了,冷笑道:“你觉得我会讹你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