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开始宣誓主权了啊,听这语气,都把沈晚辞纳入自己人的范畴了,再过不久自己这个口头上的干妈是不是就真要变成干妈了?

沈晚辞扭头,看着秦赫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用嘴型无声的问他:“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伯母对我像亲生女儿一样了?”

虽然江娅竹对她的确好的像亲生的,但这事她没跟秦赫逸说过,而且江娅竹对她好,也不该是他去感谢啊。

秦赫逸看了她一眼,直接道:“太长,看不懂。”

“……”

察觉到江娅竹朝她看过来的目光,沈晚辞尴尬的捂脸。

大型社死现场!

最后,一行三人还是去了秦赫逸说的那家中餐厅,实在是他——盛情难却,江娅竹不好拒绝。

男人腿长,又常年在部队里,做什么都是争分夺秒,早就习惯性的健步如飞,但是从咖啡厅到中餐馆,他始终克制自己,只比江娅竹快了两步在前面带路。

他们选了个靠窗的包间,正好能看到外面的街景,现在是春天,绿化带的花都开了,满满的坠了一树,花瓣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既唯美又浪漫。

对面二楼的餐厅——

顾忱晔挑了挑眉,抬脚就往旁边的人腿上踹了一脚:“我好像看到你老婆了。”

薄荆州一听到这两个字,额头两侧就突突的跳,沈晚辞昨晚那些伤人的话还言犹在耳,像一根针,快狠准的扎在他的神经上,那个女人不稀罕他,他也不是犯贱,非她不可,“我没老婆,单身,别什么人都往我身上扯。”

“哦。”

顾忱晔应了一声,开始跟他继续谈刚才的公事。

反正又不是他的老婆在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饭,他能提一句就已经不错了,还指着他把人给他绑上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