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被气得够呛,推着轮椅就直冲冲往里挤:“走开,好狗不挡道。”
沈晚辞拎着包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秦悦知一脸怒气的站在客厅里:“怎么了?”
秦悦知睨了眼薄荆州,“你问问你前夫,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人憎狗厌的?”
薄荆州被怼得哑口无言。
第一次看他吃瘪,沈晚辞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弯了弯唇,“大概是有毒。”
秦悦知的视线落在沈晚辞肿胀的脚踝上,皱眉问道:“怎么扭伤的这么严重?去看医生了没有?”
她一边说话一边走过去扶她,目光往那堆酒上看了几眼。
从几十万到十几块的,各样种类都有,数量实在可观,秦悦知刚一进来就看见了,沈晚辞平时不怎么喝酒,一看便能猜到那是谁搞的鬼。
秦悦知刚要收回视线,眼角余光突然窥到一个熟悉的酒瓶,她‘咦’了一声,走过去将那瓶子拎出来:“他给你喝这个?”
薄荆州昨晚带来的酒品类繁多,可能是不知道她喜欢喝哪种,就每样都带了点,沈晚辞对酒不了解,光挑度数低的鸡尾酒喝,此刻见秦悦知脸色严肃,不由得要绷紧了身体:“这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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