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这样,沈晚辞也急忙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空着的一只手用力的推他。
薄荆州很轻易的就将她的手握住,反剪在了身后,并揽着她的腰让人更紧的贴进了自己的怀里。
姜沂合也没有说话了。
她虽然看不见,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有时候气场就是这么玄妙的东西。
在这份诡异的沉默中,沈晚辞最先绷不住,将电话挂了,“薄荆州,你是不是有病?”
沈晚辞的声音挺凶,但和之前相比,气势明显弱了很多。
这种细微的变动,只有旁人才能听得出来。
薄荆州松开她,替她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衣服,挑着眉道:“你要是直接拒绝,或者听话一点别和她来往,我也不会有犯病的机会。”
沈晚辞:“……脸皮厚成你这样,也是需要点水平的。”
“呵,”男人笑了一声,没有反驳,“既然不喜欢我缠着你,那就别总是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中,你知道的,我本来就放不下你,对你的事自然也没办法做到不管不问,你要是过的不好,我就总想尽自己所能帮你一把,一来二去,就纠缠的更紧了。”
他看着她紧皱着眉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的眉心,道:“不如我们谈个交易,妈的事我去调查,你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等事情结束,你又过的很好,我就不缠着你了。”
这个男人从离婚后就一直频繁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以至于,想和他划清界限这个念头都已经成了她的执念了,骤然听到他不会再缠着自己,沈晚辞开心的想当场比个‘耶’,但其实又没有那么开心。
她现在已经相信,这个男人是喜欢她的了。
她以前在薄氏上过班,虽然只是个外围,但薄荆州每天工作的时长和大致的内容她是清楚的,用‘日理万机’来形容,那是再合适不过了,但这样一个忙得恨不得能生出八只手的男人,现在却将大把的时间费在她身上,还坚持了差不多一年。
要是只是逢场作戏和被甩后的不甘心,那也太能装了。
沈晚辞虽然还是没想过要再重新和他在一起,但拒绝的态度却不像之前那么强硬了,薄荆州说的没错,她心软了。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现象。
沈晚辞一脸戒备的看着面前跟她谈条件的薄荆州:“什么标准才叫过得很好?万一我觉得那样过就很好了,但你又觉得不好呢。”
薄荆州认真思索了片刻,才一脸慎重的回答:“那就只能依我的标准来了,毕竟看你过得不好,难受的是我,控制不住想要缠上来的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