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一起,只是帮你治病,以后我们就两清了,互不相欠,”见薄荆州沉着脸不说话,沈晚辞又一次强调:“之前帮我都是你自愿的,我没有主动求你什么事,我现在报恩,说明我是个善良的小天使,你不能趁机讹我。”

要是没喝酒,沈晚辞肯定没这么大胆和自恋。

“恩,”薄荆州收起手机,“去主卧,还是去你住的客房?”

他弯腰将沈晚辞打横抱起:“或者沙发上?”

沈晚辞的脑子有点混乱,她靠着薄荆州的胸膛,眼睛半闭,手指将男人挺括的衬衫攥出了褶皱,“沙发吧。”

近一点,要不然那点靠酒堆起来的勇气就要散没了。

“好。”

薄荆州应了一声。

沈晚辞被他放在沙发上,沉重的身躯也跟着压了下来,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上肌肉紧绷,呼吸里尽是紊乱的喘息,粗重的打在她脸上:“害怕?”

“……没有。”这话听着有点勉强。

男人的眼睛里仿佛燃着一簇簇的火苗,闻言,从喉间溢出来一声低笑:“那你顶着一张英勇就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