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给他脱裤子,一边安抚道:“你别激动,你看都这么久了你还能说话,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女人半弓着腰,正用纱布绑紧他腿部的近心端位置,她一脸专注的做着手上的事,薄荆州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以及垂落下来的发丝。
伤口在腿根附近,要把内裤的裤管往上撩一撩才能看到。
两个牙洞,还在往外渗着血,又红又肿。
沈晚辞:“流出的血是正常颜色,是不是代表蛇没毒?”
“不是,看蛇有没有毒,不能靠这个判断。”
她抬头,两人的距离离得非常的近,薄荆州甚至能看清她瞳孔里自己此刻的神情,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几分,抬手就要去蹭她的脸。
沈晚辞的皮肤很白,很软,稍微一用力就能弄出个印子。
气氛变得十分的暧昧。
就在薄荆州的手指要触上去时,沈晚辞的声音响起,直接将人从近距离四目相对,生出的旖旎心思中拉回了冰冷的现实,“让你勾住你内裤的裤管,你摸我脸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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