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多了个相依为命,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胜是亲兄弟的弟弟,他叫纪思远。
他还记得他有个未婚妻,在考古队挖土,叫什么名字来着?
这个记忆是最深刻的,时不时就会想起,但他总忘记她的名字,需要很费劲很费劲才能想的起来。
她叫——沈晚辞。
对,她叫沈晚辞,他叫她‘阿辞’。
每次想起,他都会感慨:名字真好听。
薄荆州感觉身体被人推了一下,紧接着,女人担忧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他强忍着头疼,抬头看向身侧正看着他的人,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沈晚辞还没说话,韩教授就先开了口:“药物对身体产生的伤害我没办法治疗,得找相关科室的医生,但你头痛的毛病,我可以试一试,如果是之前暴力催眠引发的心理上的问题,我或许能解决,但如果是身体上的病变,那我就帮不上忙了。”
姜二爷:“那要怎么试?”
韩教授:“薄先生跟我去房间吧。”
沈晚辞将薄荆州扶去了卧室,韩教授让她将人放在床上:“沈小姐先出去吧,治疗期间得保持安静。”
“好。”
沈晚辞给床上疼痛难忍的薄荆州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退出去,将卧室门拉上了。
客厅里,姜二爷紧紧的皱着眉,他的视线还落在卧室紧闭的门扉上:“薄荆州的病这么严重了?怎么连走都走不稳了。”
瞧那虚弱的样子,说他要挂掉了都有人信。
沈晚辞:“他只是头痛的时候才这样,平时不用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