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撤下,天色微明,甄康请赵云去书房,谈起了正事。
……………
另一边,张郃出安次城,策马一路向西疾驰,大约跑了二十余里,遇上了从安次城西、南二门逃出来的四百骑。
这四百骑一见张郃,激动不已,其中还有张郃同乡兼副将卑弘。
“儁义!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卑弘激动地都哭了;他运气也是好,下半夜轮值巡查城防,在东门遭到攻击时,他在相隔最远的西门,等他发现不对劲时,滚滚骑兵已经杀入城内。
卑弘也是精明,没有马上去支援,而是带着手下把西门内堵城的沙袋挪开,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反正他不认为干得过赵云。
等卑弘全部挪开西门沙袋时,天狼骑已经在大街上追杀他们的人了,卑弘见大势已去,带着西门驻兵,开城往西逃。
跑着跑着,他发现也没有追兵,甚至把白袍军斥候都甩开了。
于是,卑弘停了下来,看自家将军能不能逃出来。
天可怜见,自家将军真的逃出来了,卑弘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见到卑弘,张郃也很激动,其实他也挂念着这个儿时玩伴。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带着四百骑向西行去,走着走着,前方原野上白袍军斥候逐渐增多,要不是见他们有数百骑,肯定会杀上来。
这时,天色也微亮了。
“儁义,你看他们在集结了,应该想动我们!”
卑弘跨坐在战马上,指向与他们相隔数里的地方,那里以伍为侦查单位的白袍军斥候,在汇聚,并对他们虎视眈眈。
张郃沉吟片刻,一拽马缰向南,说道:“没必要与他们硬碰,我们绕远点!”
“你昨天不是说,我们的援军应该来了?要是我们向南绕道,错过了我们的援军,他们不知道安次已破,继续东进,那不是祸事了?”
卑弘认为那边集结的白袍军斥候,也就一百来骑,我们四百骑,四倍于敌,哪里需要绕?
最重要的是,得赶紧向我方援军报信。
张郃眉头一皱,赵云放过他,他已经欠赵云人情,若是反而领兵干掉这屯斥候,那他不是恩将仇报吗?
至于,给援军报信,这倒是个麻烦问题,如果不给援军报信,回去之后,不仅要承担安次失守的罪责,还要承担知情不报之罪。
怎么办?
一时间,张郃为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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