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馆主约瑟尔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腹便便的胖子,头顶上没几根头发了,留着山羊胡子,想快跑又跑不动的模样,十分滑稽。
“首相大人,早上好。”
约瑟尔人还没到大厅,隔着几米距离就开始堆满了殷切和亲热的笑容,似乎将首相当做了自己的爸爸一样。
这也是一门功夫,为人处世的圆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领导能够秒变脸。
首相丘尔是一个精明干练的中年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哪怕是天劫降临,自己的家被摧毁成为废墟,他也不忘记给自己梳头发,甚至还穿上了西装。
“恕我冒昧,首相先生,这个时候,您应该焦头烂额,为大不列颠国重建的事情而......日理万机?”
约瑟尔夸张地摊开双手,比划着什么,他自以为这很幽默,能够逗首相一笑。
但是,很显然,他失败了。
丘尔皱起眉头,脸色阴沉,盯着他:
“听着,我现在没工夫听你踏马的狗屁冷幽默笑话。”
“你马上去把当时我交给你的三把青铜剑找出来,对了,不要搞错了,是从华夏那边抢......该死的,买过来的,据说是什么春秋古剑。”
“不要告诉我找不到,不然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塞入到你屁股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