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数丈的小水潭都算是抬举他了！

邓显继续洋洋得意，“若是他的墨海不能达到千丈，那就只能勉强算是秦兄请圣裁失败了。”

墨海若是能够到达千丈，那已经是到达了考取进士文位的标准！

这邓显，用心险恶，其心可诛！

在场文人无不厌恶的看向这一位上跳下窜的小人。

圣人却只语气平淡的道，“可！”

在他的眼中，秦牧的墨海又何止是千丈？！

秦牧的眉梢微微一挑，随后眉宇轻轻的蹙动了起来......

如今他只是童生的文位，想要看自己的“墨海”大小当然做不到，这一片大陆之上，也只有到了圣人的文位才能随意的窥看旁人的“墨海”。

据说这是为了让圣人更好的选良才，墨海越大，则看过的书越多。

当然，文人之中口口相传，说着墨海还有一些其他的用处，即便是对于圣人而言，这墨海的大小都是极为关键的。

但是那就不是现在的秦牧能够知道的事情了。

不过......

秦牧有些疑虑的是，他有些担心自己看过的书有些太多了。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