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没有看错，被秦牧诛杀的那些逆种文人当中，甚至都有不少的是举人！！

对于文人而言，想要跨境界诛杀强敌，除了诸如魑魅魍魉或者是妖族那些种族之外，文人自己想要跨境界诛杀敌人太难！

不是不行，只是很难！

因为对于他们而言，想要跨境界的诛杀敌人唯有一个办法，就是写出超越自身境界所能够承受的诗词。

而秦牧几乎是文人当中的一个bug，因为他经常会写出超越自身境界，他是能够写出的那些诗词的！！

就比如说现在秦牧明明只是一个秀才，他却能够张口就是传天下。

甚至于那一首诗词或许蕴含了天地之理，已经不仅仅是传天下了，传天下诗词之上还有另外一个境界名为——圣诗！

尽管没有人说，但是......

能出如此程度的击杀，必然也是触及到了圣诗的境！

这，近乎于道。

周武昌看着秦牧目光之中精彩绝绝！

“好！”

若是等到秦牧到达翰林境界的时候，以这一首《正气歌》为基石，必然能够铸就自己的正气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