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永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听到宁文书的话。

“各位学子......”

秦牧坐在那百家堂的讲坛之上，并不似传闻当中的如沐春风，温文尔雅，反倒透着几分如同战场将士一般的刚毅。

甚至不知为何竟然有人从秦牧的身上嗅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

那像是掺着血液的不甘的怒吼！

没有释放出任何的气势，没有文位压制，可不知为何当秦牧坐到了那百家堂的讲台之上的时候，众人便不再言语......

这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仿佛为秦牧的气度所折。

“如今大周已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各位可知如今大周的敌人有哪些？”

在场的学子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迷茫的神色来。

“啊？”

在他们的眼中，大周现在已经把燕国给打下来了，那这边疆的一块土地就都是属于他们大周的了。

若是想要继续扩大大周的领土的话，东南西北几个方向都是可以的，且附近都没有什么大国制衡。

可秦牧为何说如今的大周竟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他们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