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傅是将一整栋的楼都给拆了，方仲永则是把地皮搜刮的一干二净。

二人配合当真如同蝗虫过境。

夏修染袖手旁观，静静的看着师徒二人工作。

神色是难得的安静。

若是换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

我是谁？我在哪儿？谁是我？哪儿在哪儿......

有些人表面看着十分镇定，内里早已经不知道飘忽到什么地方去了。

秦牧和方仲永二人不论好坏，全都往自己的空间里塞。

至于夏修染，她唯一作用就是类似于人形探测器......

遇上一些秦牧、方仲永不认识的东西的时候，便轮到夏修染出手。

她解释一番这东西的作用，然后眼前的这两土匪再根据她的解释将这些东西分类，打包带走。

几人之间的配合，一时之间竟然显得无比的默契。

很快就把整个边域学宫都给拆卸了干净。

一天的功夫下来储物空间堆得满满当当的，一栋楼一栋楼放的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