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偏要说。
“程秋桐淋着雨,打车跑去夜色才发现,傅殷雷根本没有喝多,是他和那些狐朋狗友打赌,看看和舔狗一样的程秋桐,到底多长时间能赶过来。”
那天,他们都在嘲笑我。
说我是傅殷雷的舔狗,有人说我十分钟能到,有人说我二十分钟能到,总之,他们用尽一切卑劣的言语和手段刺激我,嘲讽我。
那时候,我傻傻以为,傅殷雷真的喝多了,这么大的雨,肯定不安全。
那么大的雨,电闪雷鸣,我在一个我最害怕的夜晚,克服恐惧去见他,换来的却是肆无忌惮的凌辱。
“别说了……”傅殷雷身体在发抖,他后退着,像是在求我别说了。
“程秋桐最怕下雨了,她害怕打雷,害怕在雨天坐车,因为她父母就死在一个大雨天的车祸里!”我偏不,我偏偏要说!
“她明明那么害怕,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都要哭了,可她怕你出事啊,她还是去了!结果呢?你纵容刘彬侵犯她!纵容你的那群狐朋狗友欢呼雀跃的看她笑话,你任由他们践踏她的尊严,撕碎她的衣服,把她压在沙发上,企图……”
“别说了!”傅殷雷呼吸急促的喊着,失控到发疯。
可能我说的太详细了,刺激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