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耀有没有听见。

总觉得，如果不说出口，会很遗憾。

“当初我就该把她从你身边带走！厉念尧，你一直都在利用她，利用她找到这里，你就是个混蛋，是你害死他！”傅殷雷见我没了呼吸，也失控的冲上来给了小耀一拳。

我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伸手想要触碰小耀，却触碰不到。

又是那种灵魂离开身体的感觉。

之前……程秋桐濒死的时候，我也是这种感觉，灵魂游离在身体之外。

原来，人在濒死的时候真的是有意识的，灵魂真的可以脱离躯体存在着。

“别碰她！”小耀还手了，他给了傅殷雷一拳，如果不是陆哲和顾煜晨拦着，他们真的要在这里打起来。

我有些无奈，这次比上次要冷静的多，因为我知道拦不住他们，就在一旁安静看着了。

“桐桐还没死呢，你们打什么！”秦若琳生气的说着，试探了下我的颈部脉搏，很微弱，但确实还活着。

“快！去医院！”

陆哲不同意小耀抱我，他现在情绪有些激动。

我跟在小耀身后，伸手想要去牵他的手。

虽然碰不到，但我就想牵。

傅殷雷着急的跟在陆哲身后，看着我的情况。

突然，小耀停下了脚步，侧目看着我的方向。

我心口已经，他能看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