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点头,“俗话说:破家值万贯,就是这么来的,新办一个家,要想把家里一年到头要用到的东西置办齐,要费不老少的钱呢!”

“对,我家冬天用的棉被,就一床就得要八斤十斤的棉花。”

这么一说吧,三十斤的棉花真的不多。

内部购完后,何芳把以前写的通知张贴到了店门口,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棉花到货。’

然后供销社又迎来了一波买棉潮。

苏昭昭去了一趟裁缝铺,为做棉衣的事儿。

刘桂兰差不多已经出师了,大着个肚子,量尺记录裁布踩缝纫机的都是她。

只有难点儿的才让老裁缝动手。

不是老裁缝偷懒,主要是刘桂兰太勤快,用她的话说,等她生了,她师傅一个人就得累一段时间,这个时候就得让他师傅歇歇。

大着的肚子对刘桂兰来说就像是不存在,手脚可麻利了。

“你要做啥款式的?长的还是短的?”

棉衣的款式差不多,除非就是外面料子的颜色花色不同,再有就是领口的样式。

苏昭昭道:“短的吧,两个孩子的棉衣领子做成小立领……”

她一边说,刘桂兰一边记,“一个孩子做两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