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15层,云姐守好自己的房子和食物,总比叫居心不良的人得了要强。

余溪风拿走自己的份额,装模作样地进了一趟卧室,实则从空间里取出一套全新的摄像头。

想了想,余溪风又拿了一套。

除了云姐门口,余溪风给楼道里也装上了。

有了明面上的物资,余溪风这天也没客气,给自己煮了一大锅白菜五花肉炖粉条。

粉条筋道,白菜软烂,裹上一层肉香,余溪风赶走跳上灶台的小橘,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

这道菜口味并不重,所以余溪风晚上没有再吃别的主食,在奶茶堆里挑了一瓶牛油果奶昔,有一口没一口地喝。

又蒸了几笼红薯与土豆。

一下子便到晚上十点了。

余溪风捧着平板躺床上切水果,门被敲响时还有些纳闷。

门外竟是谭晚晚。

上午还因为她扇陈彩凤而一脸不忿,这个点跑来敲门做什么。

余溪风并不想搭理这个人,点了下一局。

一局一分钟,连着三局结束,谭晚晚还没走。

敲门声锲而不舍,似乎不开门不罢休。

余溪风面无表情地打开最外边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