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的不只余溪风在的这一栋,城区绵延,都陷入黑暗之中。
黑夜,却无法带来宁静。
雨还在下,水里也是密密麻麻的虫子。
谭晚晚家。
陈彩凤住进主卧的当晚,以想喝水为理由,叫了马天进来倒水。
这一倒水,就没有再出来。
此前,陈彩凤曾拉着谭晚晚的手,在得知谭晚晚愿意让出主卧时,感激涕零。
钱英对男人进来有顾虑,室友们也都不赞同。
她们压榨着谭晚晚的生存空间,并不想与陈彩凤和马天分享.
陈彩凤信誓旦旦地承诺,马天还是叫他住在楼道里,绝不打扰屋子里的女生。
但马天还是进来了。
陈彩凤捂着肚子干嚎:“我不好意思劳动你们,叫我老公进来给我搭把手,你们都是大学生,晚晚你最善良不过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可怜我孩子赶上这个时候,孩子他爸不陪着我,我心里慌呀。”
马天的目光在女学生身上游移,着意在胸口和小腹下停留。
钱英脸色铁青。
但她没法开口,钱英到底不是房子的主人,她说一句,陈彩凤这个泼辣货能骂回十句。
而对着陈彩凤的哀求,谭晚晚说不出拒绝的话。
此刻,谭晚晚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敲室友们的门,没有人开门,都装做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