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锻炼不干活的时候,要穿着棉袄才会不觉得冷。

余溪风把被子换成了更大更保暖的鹅绒被,仍觉得不够,给自己的床上又加了一床垫被。

余溪风这夜做了个梦,梦里她走在荒原上,寒风冽冽。

她一直在往前走,走到后面,拼尽全力地向前跑。

前方的迷雾却始终不曾散去,她咬着牙坚持。

什么东西落了下来,凉凉的,余溪风伸手去接,看到了晶莹剔透的雪花。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刺刺的,黏糊糊的。

余溪风甩了甩头,没有甩掉这个触感,反而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醒了过来。

冷意从毛孔缝隙往里钻,叫人止不住的哆嗦。

余溪风伸手,迷迷糊糊地摸到一手毛。

脸上唯一的温热,是小橘在舔她的脸。

余溪风猛地起身。

被窝里冷,出了被窝更冷。

余溪风手脚麻利地给自己套上保暖内衣,防寒服,围巾,耳套,棉鞋。

过去得太久,她忘记了寒潮具体是哪一天,只大约记着个月份。

浑身都装备好了,余溪风这才去看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