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太多了,行动不便,真的好冷,要速战速决。

给人打趴下就算了。

原本余溪风是这么想的。

直到余溪风借着稀薄晨光仔细辨认了下,在他们头上看到了一点鲜红。

这般太阳神的鳖玩意儿,前世不是自焚吗。

这也导致余溪风对太阳神教的关注度不够。

这一世怎么变成了放火。

他们怎么祸害信徒是他们自己的事。

没想,这把火竟然烧到了自己头上。

在住所睡得好好的,屋子被烧了,现在还被迫从地下避难所里出来挨冻。

蔡老头说得没错,余溪风恼火的很。

太阳神教的人,活着出来了,不缩着脖子做人,还敢作威作福。

真是给他脸了。

余溪风也没多废话,起手,刀就砍了下去。

她跟着蔡老头,练拳之余,还跟章秋学了点穴位和筋脉。

砍人都顺手多了。

余溪风是想把这些孙子都留下的。

她不在众目睽睽下杀人。

废个手脚就行了。

奈何倒下了两个人之后,这些人便屁滚尿流地散开了。

刀子挨到自己身上了,知道痛了,也知道怕了。

余溪风追了出去,盯着那个领头的方向,眼里闪过噬人的凶光。

领头的目露惊恐:“你不能杀我,我是神的信徒——”

余溪风的刀斩掉了领头人的头颅:“你的神也救不了你。”

蔡老头的钢棍也敲晕了两三个。

这时候,往地上一躺,不出半刻,也就和死人没区别了。

钢棍瘪了。

蔡老头原本就嫌弃它滑不溜手:“什么破棍。”

蔡老头的力气很克制,多一分都不肯出。

他看着余溪风的背影,嘀咕道:“真是个蛮牛。”

“刀也可以是拳法的延伸,拳头是自己的,刀不会永远在你手里,不要去依赖刀锋的锐利。”蔡老头开始叭叭叭,“力气用得太死了,你不是和章秋学了人体吗,怎么还是弄了一身血,太难看了。”

余溪风默默收好刀。

学是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