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灰痛叫一声。

这也暴露了司机的位置,余溪风捡起保镖的枪,回身,射击。

子弹就是余溪风手臂的延伸,替她斩掉第二个执枪的手。

余溪风捡来的枪还剩下两发子弹。

关庆吉关掉了手电筒,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太黑了,射击与睁眼瞎也没区别,余溪风闭眼,直觉挑了个方向打了一枪。

反正也是白捡的。

然后迅速地换位置。

至于郑庆吉说的那个军工厂,等房车能平稳上路了,她准备也过去找找。

她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

上一次还是在萧台口中。

萧中国库里的罐头,就是从军工厂里搬过来的,十来箱,已经足够萧台当做压箱底的资本,在疆山里呼风唤雨。

一个成规模的厂子,怎么会只有十几箱罐头。

还是一个军工厂。

余溪风暗暗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她站在原地又听了一会儿,朝北边又放一枪。

苍灰在东边嗷嗷叫。

余溪风走过去,看到被苍灰压在身下的,咬断了一只手的瘪胡子。

余溪风过来后,苍灰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叼在嘴里的半边手掌。

余溪风不准它吃人。

曾立志倒在地上,瞳孔骤缩,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