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就这么一把刀,磨损在这上边,余溪风是不乐意的。
所以,余溪风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冷风机搬过来,让它对着章秋吹。
“放这吹也太浪费了,冷气都跑出去了。”章秋拒绝。
余溪风道:“我怕你一会儿死这了,我得拿你喂苍灰。”
章秋擦了擦汗,换了个方向,差不多忙活了一整个白天,才将烤牛分解成三个部分。
余溪风与章秋合力,将这几大块牛肉拖了进去。
章秋衣裳都被汗浸透了,往地上一躺:“这真的是肉吗?怎么能硬成这样。”
余溪风把他捡起来,丢进帐篷里。
章秋躺地上,完了一会儿被什么虫蝇咬了,又得面红耳赤地找抗过敏药吃。
章秋这体质,还是比较适合上天,仙气飘飘,不染尘埃地活着。
余溪风坐到冷风机的下边,晚饭熟门熟路地煮起了泡面。
拆牛割下来的碎肉也顺便扔了进去。
帐篷里传来章秋气若游丝的声音:“口腔溃疡,不许煮泡面,不许煮牛肉……”
余溪风只做未闻。
吃完晚饭,闲的无事,余溪风把牛的几个蹄子砍了下来。
蹄尖的部分就扔给了苍灰当玩具。
苍灰抱着蹄子,啃的不亦乐乎。
章秋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与这头牛奋战。
一点一点地收拢磨下来的肉丝,肉条。
一小片能啃老半天。
余溪风啃了一块又去摸下一块,黄牛肉散得满地都是。
捡起来,吹吹灰就能吃。
托这头老黄牛的福,余溪风嘴上的泡消了又起,起了又消,没个安生时候。
在反反复复了小半个月后,章秋给余溪风配了一剂猛药。
余溪风的口腔溃疡总算好全了。
很难将这件事归结为药的效果。
余溪风怀疑章秋配的药,就是为了让自己食不下咽。
章秋并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