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蓄水池,但章秋用水依然节省。

一水多用是基操了。

淘米水洗脸,洗什么都行。

余溪风用扫把给沙子扫起来,倒袋子里。

章秋先把余溪风的帐篷清理好了,催她先进去休息。

余溪风打着哈欠爬进去了:“你别忙活了,过两小时叫我。”

章秋道:“我一会儿喝完药了叫你。”

章秋有一剂药是在睡前喝的,他喝完去睡觉,两人正好交班。

这场沙尘暴让气温略微和缓,

也让疆山的幸存者彻底断绝了水源。

这期间溶洞里又来了一人。

浑身破烂,嘴唇干枯开裂,往外渗着血。

章秋没有叫醒余溪风,带着弩箭解决了来人。

另外一边,关庆吉的水也终于见底了。

人离了水,只能活三天。

他们连尿液和血都重复利用上了,却杯水车薪。

无际的荒原,无尽的绝望。

余溪风醒来后,从章秋口中得知,这期间他处理了一个人。

章秋略显沉默,并未多提。

余溪风一手将章秋打造成这样,如今章秋,刨除稍稍孱弱的身体素质,心态上,已经是一位及格线的幸存者了。

余溪风怅然若失。